第87章 圣人的清算
“输给了胡塞？”
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纵然是张雨臣，也不由得目瞪口呆。
虽然他不喜张宗寒，但对他的实力还是认可的。
要不然也不会准备这么半天了。
“胡塞虽然一直被大明视为威胁，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有入侵中原的能力。”
“他们靠着统率部落在北部有了一大批势力，但真正能够和张宗寒抗衡的人没有几个。”
左丘恭仁倒了一杯茶，看向张雨臣：
“你认为，他为什么会输？”
张雨臣沉思片刻：
“有两种可能。”
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这怒气撒到自己头上......
“为此，他们借助这个机会，让双方都付出代价，然后从中获利。”
“魔道追求血肉之法，死的人越多，他们能用的鼎炉和材料也就越多。”
当他从这地方出来的时候，黄昏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夜色。
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
左丘恭仁慢慢品茶：
“有时候知道的越少，或许就越兴奋......”
“根据我在军中安插的眼线情报来看，张宗寒是遇到了一个棘手的麻烦。”
“莫非他们和魔道合作了？”
“那帮胡塞人虽然蠢笨，但有人不蠢。”
张雨臣抬起头来，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正在逐渐靠近。
自己手里面就有一本魔道的书，算不算了解？
不过他既然敢将全部的兵权交给张家，应当还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感受到这红色气运的瞬间，张雨臣心中微微一喜！
但想来和天地有所联系，这天劫怕是不会少的。
还有一件事情左丘恭仁也只能藏在心中寻思，那便是，若是今天张雨臣露出半分的犹豫来，他就要动手。
至于妖邪有沟通的价值这一点，他目前还在观望之中。
张雨臣听的一阵头皮发麻，埋怨自己为何要多嘴这一句，只能嗯嗯啊啊以作应对。
左丘恭仁在一旁喝茶，思绪飘飞，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非这也是定数之一？”
从大儒到半圣或许还好，最怕的，可能是半圣到儒圣。
“魔道之人，以扰乱天下为己任，和妖道在这条路上倒是出奇的一致。”
左丘恭仁苦口婆心，张雨臣不经意的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情。
虽然张雨臣没有答应，但左丘恭仁已经把事情都交代到了张雨臣手里，若是他对大明有感情的话，那左丘恭仁不介意痛下杀手，保全自己。
张雨臣不禁有些好奇，便把这问题扔给左丘恭仁。
“这次战败，一定会影响朝中格局。”
“他总不可能吃饱了撑着，封锁儒道的途径吧？”
张雨臣深吸一口气，这后续的三关最为难过，好在自己有荀子传承，突破起来没有别人那么费劲。
“一种是他故意放水。”
这一切联系起来，似乎只能让张雨臣想到一个结局，那就是大明的覆灭。
“换句话说，妖邪或许还有沟通的价值，魔道的人，都是疯子。”
诡异的圣人，粉红骷髅的皇后，还有到现在他也没搞懂的永乐公主，以及张宗寒的失败。
想到这里，张雨臣忍不住头皮发麻，生怕一会有人来找他。
“但他们更凶残，更恶毒，而且他们追逐的，不是妖道要求的气运。”
这样的话他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或许是到了那一步，宁江子发现了什么，所以才兵解，让凡人不可再踏入。”
“别看他们大多都是散修，可这些魔道中人里却有几个了不起的角色，纵然是你父亲，怕是也要费力才能勉强夺得上风。”
“抄书第一万八千次成功！奖励：红色气运！”
如此甚好，成大事者，自然不会居于小节。
“到时候不知道会折腾出什么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书中对宁江子为何兵解几乎没有记录。”
“罢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抄圣贤书！”
以圣人的尿性，怕是早就对这种事情有所预料。
“这六道巅峰，本是同源。”
张雨臣听出了左丘恭仁的弦外之音，便沉声问道：
他叹了口气，知道圣人的清算还是来了。
“还是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说。”
即便自己已经是个开挂的存在，这条规则也不会例外。
张雨臣祭出文昌笔，埋头开始抄书。
思来想去，张雨臣只觉得自己入皇宫以来，似乎不理解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
“你对魔道，有什么了解？”
左丘恭仁点点头：
“你若是聪明，就要抓住这次机会，得到圣人赏识，一步登天！”
张雨臣点点头，他对此深有体会，从血殂纲目的材料就能窥探一斑。
“伱父亲，怕就是受了此人的偷袭，才受了伤的。”
“似乎历代都是儒圣最少，武圣最多，这其中大概是有什么缘由。”
只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那个必要了。
宁江子自己兵解，将儒道的晋升之路彻底断绝，若是再有犯人打算尝试成为儒圣，恐怕要被天地规则制约。
张雨臣点点头，恨不得让这肉身佛赶紧把张宗寒弄死。
“保护？”
“这话说的不太对，应该说，魔道选择和胡塞合作。”
他可没有什么这仇我一定要自己报的搞笑情节，不过若是能两败俱伤，自己再去收菜，那自然是最好了。
虽然他知道张雨臣和张宗寒的关系不太好，但也一直担心两人毕竟是父子，张雨臣听闻之后总归会有些膈应。
“另一种，那便是有了预料之外的变数！”
一股澎湃的浩气从他体内缓慢的衍生而出，甚至于四周的花草树木，仿佛天地之间都和自己有了一定的联系。
这国子监中无人说话，就这样一直到了黄昏时分。
左丘恭仁似乎非常满意张雨臣的回答，一边喝茶一边解释道：
若是太优柔寡断，如何能推翻朝堂？
“这是要突破的前兆！”
或许是这话题对老头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他一张口开始说就要滔滔不绝起来。
左丘恭仁一直在观察张雨臣的表情，看他古井无波，心中愈发满意起来。
“很好！”
“宁江子兵解，自是为了保护我等。”
这张雨臣的心，怕是比石头都要硬些。
“而这次帮助胡塞的人，如果情报没错的话，恐怕就是那自称肉身佛的魔道头子，此人以血肉做佛陀，肉身不坏，能用万斤力，和武道之人完全可以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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