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吩咐了身旁的李玉。
李玉听到顾偃的吩咐，看向那惊艳全场的女人……也是心头一震。
就算是李玉，对这样热烈绝美的舞姿也动心了。
但是，她竟然是夏灵！
一个被摄政王收入府中的宠妾，竟然有这样惊艳到让人心动不已的舞姿。
这样的女人，真是一场谜，每次你觉得已经挖掘到她深处的时候，她总能再给带来新的惊艳。
*
夏灵跳舞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顾偃不悦的视线。
他这视线越不悦，就说明她在他心底份量越重。
这是他吃她的醋了。
夏灵心情愉悦，哪怕被李玉唤了去，她心头也没有半点负担。
舞她已经跳了，他也看了，也没给他丢人，他要对她怎么样呢？
这个夜里，顾偃是宿在宫里的。
宫闱里专门给他留了一座宫殿。
夏灵在宫殿里用了膳，听着四国宴会的盛况，等顾偃带着酒气从外面回来，她已经换上一身正常的衣裙。
……
尚乐坊的管事们，门槛被参加宫宴的大臣和使者们踏破了。
一个舞女，谁都想来分一杯羹。
但是，这一杯羹，他们谁都分不走。
第二天，跳舞的女人是夏灵的事，已经在圈子里传遍。
贵妇人们唾弃夏灵不顾脸面。
男人们暗中回味舞蹈，保留心中惊艳。
而不管是她是顾偃唯一的宠妾，还是跳了这么一支惊才绝艳的舞，夏夫人的名头因此惊艳了整个京城。
夏灵在王府里休息了几日。
名声响了，给顾府下帖子的人更少了。
使者们进贡了岁贡，不日将离开京城。
但就是因为在周国的京城里呆不长久，夏立最近嘴皮子磨破，想把他们离开前，把夏语在从天牢里捞出来。
说起来是没查出什么罪名的，但是，夏语得罪的是夏灵。
所以整个京城里打听到这事情始末的大臣，没有一个敢收夏立的钱，没有一个敢帮夏立办事。
夏立眼里有了血丝，人也憔悴很多。
他对夏语没什么感情，但是，夏语跟着使团一起来了，他就得负担起她的安全。
继后想让夏语走夏灵的老路，在四国宴会上出出风头，再想办法进顾偃的后院。
夏立无所谓，反正对他来说，他和夏语订婚只是为了稳固他在家族的地位，没了夏语，还有别人。
甚至在见了夏灵后，夏立梦见她很多次。
心底隐秘想法是顾偃收了夏语，他想办法把夏灵弄回来，不说给她名分，起码他可以保她一辈子衣食无忧，把她养在外面的院子里。
但是，这一切建立在事情顺利的情况下。
他，继后，还有他的皇叔。
所有人都小觑了夏灵。
在他们计划里，夏灵的不确定性，成了他们失败的最大主因。
他们一路花钱打通的尚乐坊的关系，到夏灵这儿，几巴掌把人弄进了天牢。
她取代了夏语的位置，在四国宴会上献舞，现在民间风声里，夏灵隐约已经成了“天下第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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