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到门边，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些很不好的声音。
“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呢，居然是大小姐亲自带进来的。”
“是某家的大小姐吗？”
“应该不是吧，你看她穿的多寒酸啊。”
“颜惜，你说，她该不会是看上总裁了吧？”
“那怎么可以啊，颜惜，你都陪了总裁多久了啊，怎么能被她给抢了去。”
“你是总裁的左右臂呢，这些年帮总裁做了多少事情，怎么能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抢走了位置？”
“就是啊，而且，颜惜，我们都知道你喜欢总裁的。”
顾暖晨没再继续听下去。
原来是这个样子，怪不得那个叫颜惜的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
原来是因为喜欢郁凉城啊。
顾暖晨叹息了一声，转身，靠在了门上。
而且，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像，真的很普通啊。
顾暖晨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可是昨晚他的那句话，又把她所剩无几的勇气给激发出来了。
他说，就算是郁凉城又能怎么样……
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
这三年，她不是没想过他。
一个人的时候，孤单的时候，失败的时候……总希望他会出现，给她足够多的温暖。
“诶。”
发出一声无力的感叹。
顾暖晨揉了两下自己的额头，无奈的挤出一丝微笑。
门被推开。
但是推到一半就停下来了，因为被里面的人给堵住了。
顾暖晨吓了下，急忙站直了身子。
郁凉城正从会议上下来，身上还弥漫着战火的硝烟，看到顾暖晨的刹那，他错愕了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顾暖晨呵呵的笑了笑，尴尬的抓着拳头：“你，回来了？”
郁凉城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绕过她，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坐下。
没叫她出去……
顾暖晨松了口气，绞尽脑汁想着话题。
可是，一个字也想不出来。
郁凉城看似在认真看文件，可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两个人都在僵持着。
最后，还是顾暖晨主动开口了：“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郁凉城抬头。
冷漠的视线，疏远的瞪着她。
他在生气，要哄，哄……
顾暖晨在心底嘀咕了两遍，展开了笑颜：“你，你还缺秘书吗？”
“……”
这又是闹哪一出？
郁凉城再次呆了下。
顾暖晨咳了一下，很不好意思的开口：“我不是欠你一百万吗？我还不了，那就用打工来抵债吧。”
怎么不用你自己来抵债。
郁凉城很不是滋味的想着。
顾暖晨满心欢喜的想着，不是都说近水楼台吗，那她这么近，应该可以很快得手的吧。
郁凉城一声不吭，顾暖晨不安的问：“这个，可以吗？”
郁凉城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半晌，才摁下了内线：“进来下。”
助理走了进来，看到顾暖晨在，眼珠子瞪的老大老大了。
她，怎么在。
郁凉城问：“我的秘书，还有缺吗？”
怎么可能会缺啊。
郁凉城的秘书，那都是精英团队。
怎么也不可能出现空缺的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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