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凡走到Y的身边，随即Y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秦凡。
秦凡接过平板电脑一看，顿时脸色一变，皱眉道：“蓝调酒吧？这不是马超的产业？”
“正是马超的产业。”Y道，“头儿，我打听了一下。现在燕京四大家族里，只有马家还靠得住。我们可以投奔马家。但如果要投奔马家，这个马超是最好的突破口。他作为马家的三爷，一向就以乐善好施，广交天下豪杰为……”
“行了。这事先搁置一边，容我好好想想。”
秦凡怎能不了解马超，只是当日被马超出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始终不肯原谅他。
看到秦凡走到一边瞑目苦思。Y倍感诧异，随即看向身边的X问：“X，你跟头儿来燕京的时间久一点。为什么头儿一说到马超，脸色都变了？”
“你呀。”X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头儿早就认识马超了，而且以前的关系特别的要好。我曾听头儿的小姨子莫心说过，这些天来马超没少给头儿以及嫂子家的产业提供帮助。但就在不久前，马超因为一个女人做了出卖头儿的事。虽然这件事并未对头儿造成影响。但它已经成为头儿的心头刺。”
“马超出卖了头儿？”Y眉头一蹙，“怎么可能呢？我查来查去，都没有查出马超还有这么阴险的一面。”
“有些东西并不是你通过大数据就能够分析出来的，尤其是人心。”X道。“这世上，人心可比任何事情都要复杂的多。”
……
黎明前的黑暗，让人都看不到五个手指头。
所幸，在宽敞的公路边总会零零散散地安装了几根路灯。可以让夜行的人找到前行的路。
灵风抱着灵风奚落地走回公路，来到停靠在路边的车边。
这时，灵元和灵山从车内走了下来。
当看到灵风孤身而返时，灵山脸色顿然一变，诧异地问：“灵风，任务失败了？”
“是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随即，灵元冷言怒问。
灵风耸了耸肩，道：“头儿，你接任务的时候都不问问会长我们的敌人是什么人吗？”
“蝶变组织的规矩，只有会长安排任务，从来没有组员提出疑惑。这个浅显的道理，你不是不懂。”
“可是头儿。”灵风嘟着嘴，委屈着脸看着灵元，“你可知道这次咱们要对付的敌人是谁？”
“谁？”
“地狱组织。”灵风道，“都是一些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人。”
“什么？”灵元脸色一变，“会长怎么可能会让我们灵字组的人去对付强大的地狱组织？他是不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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