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痛得她眉头紧拧，那些不完整的记忆也终于尽数涌了进来。
“你醒了。”耳边传来一个清脆女声，听起来甚是悦耳。
她侧头朝声源方向寻去，眸中映入了一张极好看的脸，只是眸中似乎带着一些躁动。
随着记忆的补全，她将姬玥也记起来了，虽然眼前人的面貌与之前有了天差地别之变，但是脑子稍微一转，就明白了姬玥是女扮男装，扮成太监。
“玥玥。”白小水试探性地叫出声。
“嗯，是我。”姬玥点点头，走到她跟前蹲下，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脉象，“你感觉如何？”
“不是很好。”白小水摇了摇头，声音依旧的糯软好听，但眸中却多了一层悲伤，之前的天真无邪少了许多。
“你都想起来了？”姬玥问。
闻言，白小水侧身正视着她，用力认真郑重地点头，“是的。”
“你认识我爹娘，还和他们是好朋友。”姬玥并没有在询问，只是用一种陈述的语气来表示自己想要知道这些事情。
“是的。”白小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眸子黯淡了些许，随后，她抬起头来，问，“你是颜颜的女儿？”
“我是。”
“果然是母女，长得真是好看。”白小水看着姬玥的眼神里多了亲切，疼爱，虽然外表是个小萝莉，但她的表情却像个慈祥的母亲。
“我娘，到底是谁害的？”姬玥迫不及待地切入正题，她紧紧追着这些事情多久了，为的就是知道真相，为娘亲讨还公道，现在知道真相的人就在眼前，她哪能不着急，她都想直接剖开白小水的脑子，自己去一探究竟了。
“你跟你娘不一样，颜颜可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白小水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沉浸入了往事一般，开始慢慢道来。
“颜颜是个明媚的女子，美丽，大方，能干，无论什么事情，她都能做得近乎完美，让人惊呆眼球。虽然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孤儿，遇到陌生人就会故意摆出一张冷漠至极的脸，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不主动亲近别人。”
“但是，一旦你与她熟起来，对她付出真心，反过来她就会对你掏心掏肺，对你好几倍几十倍。颜颜从来不会背叛朋友，可以说，在她眼中，最重要的除了花轻舞，就是我们这几个朋友了。”
“也就是因为她太过相信所谓的朋友，才会落得……”白小水语气哽咽了一下，眸中覆上了一层泪光，“都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颜颜也不会认识萧林。”
姬玥插了一句，“萧林，是萧王的名字？”
“嗯。”白小水点头，解释道，“萧王从来不喜欢别人叫他名字，于是就算是兄弟，也极少喊他名字的。这个名字知道的人不多。”
她呼出一口浊气，看了姬玥一眼，问道，“你不知道萧王是魔界的人吧？”
“他真是魔界的人？”姬玥挑眉。
看着白小水确认的点头，姬玥明白了萧王就是当年与明妃谈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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