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适逢年节时候,舞轻衣也喜欢和父母弟弟打打麻将、喝喝小酒。与家人欢度佳节,原本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按时间推算,如果在现代,马上就到中秋国庆了,对家乡的思念开始悄悄泛滥起来。
思乡情切,舞轻衣有些动容地说:“打,今夜月色不错,要是可以一边打牌一边品尝月饼就好了。”
南漓泫疑惑道:“什么是月饼?我怎么没听说过?”
舞轻衣见大家脸上都浮现出问号,无奈道:“看来你们也不过中秋节啥的?”
二夫人霍氏赔笑:“娘娘说的中秋节臣妾不知,不过待秋季大考过后是团圆节,城中会有花灯会、游园会、诗歌会,倒也热闹得紧。”
舞轻衣眼睛闪亮,看来这团圆节就是中秋节的原始版本,只是时间稍微滞后大概要十月中旬罢了。
心中喜悦,她看着南漓泫露出期盼神色:“这些乱七八糟会是不是有很多好吃的摊子?那下个月我们再出宫玩呗?”
南漓泫有种自己化身学生家长的既视感。
心中好笑,面上却摆出从前那副冷口冷面的样子逗弄舞轻衣:“您是太后娘娘,怎可混迹市井做些危险的事儿?”
舞轻衣失望地鼓起小嘴,圆乎乎的脸蛋可爱至极。
南漓泫话锋一转:“这样吧,要看皇嫂这段时间的具体表现再做定夺。”
舞轻衣表情变幻,刚才还是阴雨天气,此刻已经阳光灿烂。
胖妞越发有趣了,还真像极了可爱的小动物!
这一刻,南漓泫甚至起了伸手摸一摸对方头顶以示嘉许的心思。
其他人在张罗牌桌,顺便决定出战的人马。
三夫人阮氏对马吊这项游戏向来没啥好印象。想起以往的经验,她和女儿一起打牌总会被讨伐,每次二夫人霍氏都指责两人串通出千等等等等,最后兜里的银子从没剩下过。
有这种心理阴影作祟,阮氏称自己乏了便回房歇息。
还有兴趣陪玩的,自然是二夫人霍氏、二嫂尤氏以及二哥舞震天了。
抚琴捧着盒子走进大厅,想必里边装着的就是马吊。
舞轻衣兴奋地向抚琴招手示意“快点拿来”,这丫头虽微笑颔首算上回应,但经过仔细端详,舞轻衣从对方绣花鞋底与青石板摩擦的频率上看,没错,这是“慢悠悠”款抚琴。
以这个速度,等到花儿都谢了牌也拿不上来啊!
舞轻衣重重咳了一声,故意道:“摄政王要不要打两把?”
疑似摄政王也可能参与,抚琴脚下仿佛装了引擎发动机,她化为一阵狂风,迈开大步刷刷刷走到近前。
然而,摄政王一直独来独往惯了,他怎可能会打马吊这种众人娱乐的玩意?
“臣打牌过于厉害,到时候舞家连宅子都输给臣怎么办?还是娘娘自己家人玩吧。”
这妖孽也太自负了吧?
我可是麻将高手,年节时家里亲戚朋友打牌,我可从未输惨过!
虽然不知道碧落皇朝的玩法,但我打几次便能熟悉了,到时候在宫里凑个牌局,绝对将这妖孽的裤头都赢来!
舞轻衣越想越乐,可当她打开盒子却傻了眼。
这玩意……是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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