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秦婉仪并不相信舞轻衣是真心帮助自己,但见到对方如此惩罚容嬷嬷,眼中的仇恨终于熄灭不少。
“你真的……真的想帮我治病?”
舞轻衣歪了歪头:“你想我帮还是不想?”
秦婉仪咬住嘴唇,在生死边缘徘徊日久,眼前出现一丝生机,她又怎会不想活哪?
“我……我……”
舞轻衣知道秦婉仪这人性子爽直,不似死去的秦淑澜那般阴险,所以也不算多讨厌她。
“放心,你死不了的,因为你得的并非致命瘟疫。”
舞轻衣话音刚落,背后就响起阴森鬼魅的幽寒声。
“太后不是御医,断症治病的事还是留给安瑜去做吧!”
舞轻衣闭上眼,她知道以摄政王的耳目,果然自己半夜干啥都得被发现。
嘴角上扬,摆出职位微笑,舞轻衣转身。
“呵呵呵,这谁啊?这不是皇叔吗?这个时间皇叔不在王府休息,怎么会出现在宫里?”
南漓泫眯起桃花眼,那一双月牙弯弯正如天上的勾月,深幽冷魅却夺人魂魄。
“臣忧心疫症泛滥,夜不能寐出来走走。”
出来走走?没事就走到皇宫里了?
这理由也太扯了吧?
不过摄政王就是摄政王,他说走到天宫,也没人敢反驳。
舞轻衣不再与其抬杠,自己偷偷跑来劳役司,这货发现被骗一定情绪不佳,现在可不是惹恼他的时候。
望见安瑜正在给秦婉仪把脉,舞轻衣便蹭了过去:“安太医,哀家觉得她是对什么物质过敏导致出红疹,并非是会传染的疫症。”
安瑜深深看了舞轻衣一眼,没说什么,他继续低头看诊。
舞轻衣大抵也了解了这位太医的性子,也不动怒,也不催促,她转身走出柴房。
此时已是子夜时分,浓墨般的天幕,星辰闪烁,宛如宝石。
这样的美景,在被各种尾气污染的现代是无法得见的。
南漓泫静静来到舞轻衣身侧,见她仰望苍穹,遂与其并肩而立。
白色与紫色静默相持,在这无尽的秋夜中很有几分悠远飘然。
“喂,你是什么星座的?”
“星座是何物?”
“对哦,你不知道。那换个问法,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农历……”
“能说阳历吗?农历我整不明白,头晕。”
“十一月,十二日。”
“你是天蝎座?”
舞轻衣诧异地转头,这妖孽和她在现代喜欢的某明星是同月同日的生日。
不过这个星座的人闷搔且高冷,对所爱之人是入骨挚爱,对所恨之人也必然报复到极致。
舞轻衣交过一个天蝎座的朋友,若论起冷暴力,简直无人能出其左右。
“我是二月十四日,双鱼座。”
双鱼座和天蝎座是一百分的星座搭配,这么说来,我和妖孽还挺合得来?
“天蝎?双鱼?这是什么动物?”南漓泫是真不知道。
舞轻衣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何况,现在也不是和帅哥闲聊的时候。
随手拍了拍南漓泫手臂,她贼兮兮笑道:“这个有空再和你解释。现在重要的是,找出秦婉仪的过敏源。”
“她也未必不是疫症……”
就在此时,安瑜的回禀声从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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