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盈今日上朝前便已下定决心,如有人敢反对她的执政,她定要杀鸡儆猴立下规矩!
也好,梅瞳是舞轻衣的人,他出面指责自己,其实代表了那些心中不忿的朝臣们。
“还有吗?还有谁认为太后娘娘身染瘟疫的事过于离奇?”
众人互相打量几眼,俱是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有一粗狂的嗓音越众而出。
“俺觉得离奇,太后娘娘好端端在宫里待着,怎么就染上了天花疫症哩?若是宫里有人传染给娘娘,那不是天花在宫里早就传开哩?”
中气十足说话的是,是冯武中郎将,自那次大殿比试输给舞轻衣,他早对这位太后娘娘心服口服。
连为人憨直的冯武都想到这么明显的疑点,其他朝臣又如何想象不到哪?
一时间,宣统殿上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舞盈狠狠盯着冯武眯起眼,又一个站舞轻衣的!
“还有谁?还有谁敢不分尊卑质疑太后染病的事?难道说,你们竟敢无端猜忌太后品行不端吗?”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朝臣们满脸震惊都不知舞盈这话从何说起,唯有随清、庄敬之等几位尚书大人曾前往怜香惜玉楼“捉情.夫”的,表情都变得极为古怪起来。
舞盈的唇畔微微露出一抹得意,哼,想和本宫斗?
舞轻衣,即便是你死了,本宫都要让你名誉扫地灵魂不得安宁!
母亲的大仇,没有那么轻易算完的!
恨恨咬了咬后槽牙,舞盈放下小皇帝在御座上玩耍,自己却缓缓站起走到大殿中心。
她忽地伸手,指尖指向了冯武与梅瞳的鼻子。
“你们两人心怀不轨,想要污蔑太后娘娘名节是不是?”
如此厉声的质问让两人蒙圈,他们一头雾水之际,早与舞盈沆瀣一气的庄敬之急忙帮腔。
“好啊,原来那日送密信到本官手中的,竟是你们吗?”
“密信?什么密信?”冯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梅瞳从未送过密信,想必庄尚书误会了。”
庄敬之摸了摸胡子嘴含讥诮:“不用切词狡辩了。你们讽刺太后在深宫中却感染天花,实则就是在暗示太后娘娘在宫外偷汉子,是不是?”
这话有毒,即便真有此事,哪有人敢在朝堂上公然出口?
更何况,太后已殁,今日的大朝会本是商讨太后出殡祭奠事宜,庄敬之如此操作,实在让人.大惊失色。
当然,大惊失色的同时,满朝文武对于太后娘娘“偷汉子”这件事全都起了八卦到底的好奇心。
“太后娘娘竟然与男人有暧昧,这……”
“虽然本朝素有贵妇豢养男宠的风俗,但身为太后如此,也是太过分了点。”
“一切都是捕风捉影,并未有什么证据吧?”
“唉,你不知道,听说那女干夫可能是摄……额,反正不要乱说。”
方才还静谧的朝堂上,立即响起了群臣轻蔑嘲讽的揣测声。
舞盈满意地挑了挑眉,她就要这样的效果。
抖出舞轻衣偷汉子的事,完全不需要证据证明,此刻只要一点口水,便能将太后无故在宫中染上天花的怀疑掩盖。
哼,舞轻衣,你完了。
舞盈内心正在品尝胜利的喜悦,宣统殿门外忽地刮起一阵阴森诡异的妖风,随之,她听到不可能听到的声音。
“姐姐,此刻你是不是在想着,我这回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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