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姜老太太惦记着那一保险柜的珠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
这天是周末，姜建成起得很晚，昨晚又跟程鸢厮混了一晚上，倒是让他眼前有些发虚。
心里思忖着还是要补补为好，否则哪里应付得了程鸢的热情，长久下去累都累死了。
不过心情到底还是愉悦的，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还没吩咐，程鸢就出现在门口，伺候他洗漱穿衣吃早餐，真是神仙似的日子。
这一点上，何婉之那个千金小姐到底做不到程鸢这么的温柔体贴。
一想到何婉之，他就有几分不高兴，顿时觉得碗里的海鲜粥也不香了。
正想着，放在餐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随手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还是座机。
皱了皱眉，挂断了。
打座机找他的，要么是推销，要么是不懂事的，没必要理会。
可是挂断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那个座机。
姜建成猜测，这么锲而不舍的，多半是真有事找他，他倒是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找他姜老板居然还打座机，谁给你的脸？
电话一接通，声音傲慢地道：“我不管你是谁，求人办事不带这样的，还用座机打我手机，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什么求人办事？你是姜建成是吧？”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
哟呵！这小年轻居然还横起来了，姜建成说，“小伙子，你是欠教训是吧？叫声姜总或者姜老板不会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成，姜总，母秀娟是你母亲吧？。”
姜建成一愣，准备骂人的话在喉咙里滚了滚，咽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妈的名字？”
姜老太太年纪大，自持身份，外人出于尊敬根本不会问她的名字，只会尊称她为姜老太太；而且她的姓氏很特殊，网络诈骗就算想假冒也假冒不了。
“这里是XX区XX街道派出所，你母亲今天上午在赵氏银行寻衅滋事、挟持赵氏银行沈晚晚女士，企图抢夺让人财产，已经触犯了我国相关法律，还请立刻到派出所来配合调查。”
姜建成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原本他还不肯相信的，差点在电话里直接张口骂人。
一转头看见旁边程鸢的表情有异，心里咯噔一声，追问：“我妈呢？”
姜老太太只要在家，那必然是要围着儿子转的，他都起来好大一会儿了，却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显然是不正常的。
程鸢顿了顿，不自在地撩了一下头发：“妈早上说有事情要出去一趟，我让司机去送她了。”
姜建成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妈一个老太太，在云城又不认识什么人，你居然也不劝劝，直接就让她出门了？”
他沉下脸的时候显得气势骇人，程鸢不由瑟缩了一下，眼神开始有些躲闪。
“这不是让司机跟着的么，我又不能限制老人家的行动……”
心却不由得悬了起来，之前她打电话给姜老太太，给姜老太太出主意让她大闹银行。这都过去好一会儿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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