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这么多鱼干干嘛？”叶子看着十三捧着一大袋的速食鱼干，不解的问。
“又不是给你吃的。”十三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贿赂猫咪很容易？不孝敬这些猫爷爷猫奶奶它们才不帮你干活呢！”
十三走到老城区里，把鱼干随手撕碎扔到地上，四面八方的野猫闻到咸腥味，立刻涌了上来。
叶子虽然知道十三的猫城记能给予他沟通猫类的能力，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发动能力，等到十三把野猫都喂饱了，才缓缓说:“你想发动这群野猫，替咱们到处搜集情报？”
“嗯。”十三抱起一只雪白的小猫说，“顺便让它们帮我找找林向楠，那小子说好去找妹妹，这都一天了还不回来？”
“现在只剩下两天的时间了。”叶子看了看手表，“后天下午两点，就是白慕容向我们宣战的时间了。”
“我知道。”十三擦了擦手，“也不能把宝全压在这群猫上面，曹子铮不是去调监控了吗？也许会有些发现。”
……
“发现不多。甚至是一无所获。”曹子铮摇摇头，把电脑推给十三和叶子看。
“东洲市实在是太大了，能调来的监控摄像头至少有几万个，我们需要的信息都被隐藏起来了，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没法找出战场的位置。”
“春江呢？”叶子问，“十三你发动了全城的野猫，曹子铮正面对监控录像，林向楠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春江去干嘛了？”
“带着录音笔和笔记本满大街找目击证人。”十三点燃一根香烟，“还有拿着大把的钞票去找情报贩子。”
“我们现在需要找到白慕容在后天下午开战的地点，第一是为了减少普通人的伤害，防止把他们卷入战争，第二也是为了确保闲人退散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效果。”十三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燃烧的香烟，“这场战争，凶兽以及它创造出的牌鬼，一定是白慕容的士兵和将军。”
“你怎么知道？”叶子问，“白慕容可是单方面的宣战。”
“用脑袋仔细想想就知道了。”十三说，“失控的换型类秘牌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挑了这个节骨眼冒出来，还有它处心积虑培育的牌鬼，很明显就是炮灰啊！”
“既然白慕容敢自己一人宣战，那就代表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叶子摸着下巴，“也许培育的牌鬼不仅仅只有外国语学院地下的那些，其他地方没准还有一批批的牌鬼正陷入沉睡。”
“我也是这么想的。”十三点点头，“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提前处理掉这些牌鬼对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也很有帮助。”
“老曹，你有没有那种软件，就是输入一个人的信息，就可以调查出他最近的行动范围那种的。”
“你以为我是神仙吗？”曹子铮回头看了十三一眼。“办不到，你说的软件至少也是重案组才能动用的，我可没那个本事。”
“我在想如果能把白慕容的档案调出来，看看他最近经常去的地方，也许能有收获。”
“不用了。我已经都拿到了。”春江突然推门进来，高举着一只录音笔，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样。
“有白慕容的线索了？”叶子迫不及待的问。
“没有。”出乎意料的，春江摇了摇头。
“那你带回来都是什么？”十三强忍心中怒火问。
“口供和记录。”春江拿起热水器，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说，“我找了好多的秘牌师，但是对于白慕容的资料还是一无所获，那家伙太狡猾了，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像一只幽灵一样。”十三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
“而凶兽的资料咱们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所以机智如我就改变了搜索方向。”
“什么方向？”叶子问。
“牌鬼!”春江得意的笑了，顺便还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质地图。
“这不是东洲市的地图吗？”曹子铮从转椅上下来，不解的问道。
“看看上面用红笔圈出来的地方。”春江伸出食指，指在地图上的几个红圈上。
“最近不止是凶兽，就连牌鬼的出现频率也高了不少，只不过我们有意忽略或者说没去理会罢了。”春江说，“除了东外大学附近之外，北站公园和锦园商场附近出现牌鬼的频率也很高。”
“确实如此。”叶子点点头。
“牌鬼本来是很少见的东西，而这些天刚才的那两个地方出现了这么多次的牌鬼踪迹，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也许那里和东外大学的下水道一样，也是培育牌鬼的秘密场所。”
“这个发现，确实很重要。”十三沉吟片刻说道。
“要知道，牌鬼可是很难控制的一种生物，它们根本不会服从任何人的命令，只是一群知道厮杀和破坏的怪物。”春江说，“现在我们可以大胆假设一番，如果刚才提到的地方真的是储存牌鬼的仓库，那么白慕容在附近发动战争的概率也非常高。”
“锦园商场我不太了解，但是北站公园附近，确实有能储存牌鬼的地方。”曹子铮说。
“怎么回事？”叶子并不是东洲市的人，对这里的地理情况并不了解。
“北站公园最早的时候是火车站，后来听说因为发生地震被摧毁了，而公园周围有很多的废弃防空洞。”曹子铮闭上眼睛，努力回忆着，“我小的时候，父母不让我进那些防空洞里面，说是里面的路像迷宫一样，普通人根本进里边就是晕头转向，据说以前还有两个小孩去探险，结果死在里面，最后被人发现的时候，他们就倒在距离出口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也是震惊一时，报纸上都有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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