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是个武装人员,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坚毅的面孔、魁梧的身板和坚定的步伐,都足以令人想到一个画面和三个字:护旗手。
总管不卑不亢地带着叶峰察看了一遍环境,一个穿着紧身制服的空姐走了过来,手弯里还抱着一束带蕨基草的鸢尾花。
“这是京川优绘子,以前就是筑春小园的主管。金先生有什么事,优绘子都可以解决。”
优绘子披着一肩的秀发,依旧深深地弯下腰身:“多多关照……”
叶峰没有回礼,只是很随便地说:“优绘子小姐别见笑,我就是一个下里巴人。”
总管抬起头又击掌而笑:“很好!开诚布公是朋友!”
优绘子也笑了:“金先生跟我来……”
总管向叶峰挥了一挥手,立即就免掉了令人接应不暇的虚礼。
木屋的后面有浴室,巨大的木质浴盆里已经放好了热水。
优绘子放下花,先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一双木屐:“可以把挎包挂到衣架上。”
“不错,我先洗澡,你去给我准备一点酒……”
“已经安排了。”
优绘子从壁柜里拿出一大两小的精美纸盒,放到浴盆侧边的木台中心部,又伸出手试了一试水温。
叶峰等优绘子出屋,职业性地扫视了一遍环境。房间很紧凑,窗顶上有排风扇。正门应该是直通茶室,刚刚走的侧门只是供佣人进出的服务通道。
转过头,优绘子已经脱掉了外套,身上只有两条束身的薄纱。南国天气热,这样的装束还是超过了叶峰的想像。大纸盒打开了,里面排放着一次性浴具,琳瑯满目。
“来啊……”
优绘子翻身就坐进了已经浮满泡沫的水里,又很知趣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不是在家里,不是说要入乡随俗吗?叶峰常常在学校和营地里闯祸,只有一件事没有做过,那就是做个逃兵。
优绘子是一个孤女,刚满十岁就被羽田茛花的父亲接出教会学校。
说起来,羽田会长的膝下有两男五女。大公子年近不惑,已经接管了国内的古川会。小公子大学毕业就遭遇了一次神秘的劫机事件,准确的说法是下落不明。羽田茛花的四个姐姐都在国内,各有各的家。
“羽田家的基业是在蒲甘国吧?”
“是啊!找不到小公子,会长就想把这一块交给七小姐……”
叶峰先出水,黑色小盒里有套纯棉的内衣和一方吸水性相当好的薄纱。优绘子的盒子是一套条状的束身衣,两条薄纱。
优绘子动作麻利,已经推开房门:“我们的酒都是清酒……”
叶峰从挎包里取出自己的武器,已经闻到了从茶室里飘来的卤肉香。
茶室并不大,在落地灯的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暗藏的卧室。
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一抱鸢尾花已经插到了墙角下的花瓶里。只能有一个解释,放花的地方可以两边取物。
东洲国人善于搞机关,叶峰又看了一眼落地窗帘,客随主便地坐到了小桌前的蒲垫上,盘好双腿。优绘子放好纸巾又斟了酒,院子里响起高跟鞋叩出的笃笃声。
明明天热,羽田茛花还是换上了高腰衫和有破洞的牛仔短裤,进门时把脚上的高跟鞋胡乱地一摔,也没有再穿木屐:“很抱歉,我的父亲正准备要过来叙一叙,从佐世保飞来的黑森古雄就到了。漆堡的事没法蜕了就了,蒲甘境内安全管理员管方已经封锁了现场。”
“我就是来换一身衣服,明天去找一品红。”
“算了吧,我看你是不知道一品红的背景!在缅北的大山里边,各村各寨都会买蟒爷的账。在瓦城,欧阳家的一品红和我们家的七风堂各占半壁江山。你去一品红,那就是打我的脸!”
回过头来,羽田茛花就问优绘子:“奇怪,你的外套呢?”
优绘子不知道羽田茛花为什么会这样发问,抬起头望了一眼四周,仿佛是忘了放处。
羽田茛花不满,用筷头打了一下优绘子的手背:“才走几天,就敢偷嘴了?”
“什么呀?”
叶峰小呷了一口酒,不习惯东洲国人总喜欢在螺蛳壳里做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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