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业笑着摇了摇头，“你现在才把我当朋友？”
“嗯？”季小凡眨了眨眼。
“我早已经把你当朋友了。”
程佳业说完，伸出拳头跟季小凡的拳头碰在了一起。
程佳业笑了，季小凡也笑了。
很多年后，程佳业还记得在这个警车上面，季小凡的那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蟼局的审问工作，细致而又繁杂。
下午的时候到的这里，才结束了审问。
程佳业那边也是一样，这个枕头已经被带到蟼局。
当初苑冬梅的妈妈买了什么，也有人去药店问过了。
当时买的那些东西里面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里面的确含有钩吻，也咨询过专家，这种东西，不是吞食的话，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至于苑冬梅中毒抽搐昏倒的情况，应该是当时是吃了什么，跟枕头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季小凡下毒的事情是根本不成立的。
但是这个枕头里面有钩吻是事实，既然季小凡开的方子里面没有，从药店买来的时候没有，那一定是后来被人加进去的，
这个成了这个案子的关键和重点。
这里加进去不足以让人中毒，但是却能迷惑众人，让人把所有的目光怀疑到季小凡的身上。
让人不得不怀疑这人做这件事的根本目的了。
这件事没有充足有力的证据能证明是季小凡做的，现在了解了情况后，就不能再关着小凡了。
正想着跟下属说一声要把人放了的时候，这时候接了个电话。
是京城那边打过来的，接了之后，听着是京城厅那边打过来的，说是让他放了季小凡，上面压下来了。
他不由得愣了愣，问着：
“这小姑娘有什么来头吗？”
“干你的活别多问！”上面的人有些发火了。
“嗯，好，我本来就想着把人放了的。也没她什么事，不过这件事倒是冲着她来的。”这一番调查下来，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不管是怎么样的，这件事你别管了，生的引火烧身。”说完之后，有情提醒了他一句说道：
“这个季小凡家里没什么背景，但是现在已经是韩家内定的儿媳妇了，而且这时候也在韩家住着，不想惹事就赶紧给人送回去。”
他一听韩家，想了一圈京城的几家人，知道是哪个韩家了，挂了电话之后，亲自去了。
之后准备开车给季小凡还有程佳业送回去。
季小凡和程佳业刚出来后，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刚才那人说着要送他们。
季小凡心想，蟼局那么多事，就不麻烦他们了。
她准备打车回去的时候，刚走出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个人一边接电话一边走了过来。
等着走近他们后，只听着那人声音暗沉，带着微哑的说着：
“好了，先挂了吧，她出来了，我已经看到她了。”
季小凡听着这个声音时忍不住愣住，微微侧头看了过去。
只见从那边昏黄的路灯下面走出一个少年，他把手机放口袋里之后，朝着季小凡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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