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城圣女？她还在吗？”
“当然还在。”
“但据我所知，他们的圣女已经死在了圣城。”
“这就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了，让圣女蒙面出镜，就算死了也能换人。”
小夕点了点头，“难怪，如果仅仅是个象征的话，谁都可以胜任。”
她又问道：“那我们的圣女啥时候回来？”
“估计得有一阵吧。”杰克回答，“这次塑造圣女第二个唐突的地方，就是她是个阿萨弥，就算民众不知晓，教会内部却无人信服她，因此她这次去联邦首府是正名去的。”
“为什么去联邦首府可以正名？”小夕好奇道，“难道阿萨弥的身份也能洗掉？”
“不是，她不是给自己正名，而是去给阿萨弥正名，她要修改圣典，让阿萨弥成为神的信使，而不是弃子。”
“听着就感觉很荒谬，她果然是个冒牌货。”
杰克笑道：“你又错了，我只能说，阿萨弥的时代就快来了，就算是联邦也必须正视他们的价值。”
“为什么？他们明明被打压了那么久。”
“有些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因此不敢断言，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灾星上来人了。”
“灾星？来人？”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杰克点了点头，“灾星来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或者说过去他们频繁和联邦打交道，达成了不少协定，其中人类文明不可越过月球轨道就是其中之一。”
小夕恍然大悟，这就是我们不去火星殖民的理由吗？
她忙问：“灾星来的是什么人？或者说……是什么物种？”
杰克摇了摇头，“我没见过，因此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总之，比战争更可怕的事就要发生了。”
“更可怕的事？是灾星降临吗？”
“不是，是文明重置，也就是圣典最后一章的预言。”
小夕熟读圣典，因此知道最后一章写了什么，地狱之星吞噬了圣火，无数恶魔从天而降，又一次结束了人类文明。
她不能理解，“圣典上说的圣火是什么？”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抓紧祈祷吧，也许我们的时日不多了，不知道天堂还有没有空位。”
说完这话，杰克也忙完了手上的活，离开了。
小夕没有打晕他，觉得已经没必要了，这里没人怀疑他们的身份，也没什么好授权的。
大伙来到了房间里，商议下一步计划。
陈彻劈头盖脸质问道：“小夕，你是不是知道黑星文明的内幕？灾星来客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小夕回答道，“「猎鹰会」没和我说过关于黑星来客的情况，只说可以带我上黑星。”
“要你上黑星到底是干什么？”
“除灵。”
“除灵？”
于是，小夕先一指将琳琳点晕了，然后给他解释了背后的一切。
陈彻听后心情很复杂，居然要让一个女孩去背负如此沉重的命运。
“阿宝雷不知道这一切吗？”
“嗯，他知道的话肯定不肯乖乖离去。”小夕语气沉重，“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因此无论如何都得瞒着他。”
“居然会有这种事。”陈彻心中不由感慨万千，“真羡慕这个混蛋，居然有女孩愿意为了他而用灵魂去赎罪……这个人渣。”
“不许你这么说他。”小夕不由为之辩解，“他是无辜的……至少在这一世，他什么也没做错。”
“抱歉。”陈彻安慰道，“放心吧，事情一定还有缓和的余地，我们一步步来，先去搞明白灾星来客是什么，联邦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隐瞒着我们的。”
“那只有去联邦首府了。”小夕说道，“在那边抓住大总统当面对质吧，有些事我们等不起了。”
“嗯。”
过了一会儿，琳琳醒了，莫名其妙地看着同伴，“刚刚怎么了？好像有人打了我。”
“你被猫砸中了，幸亏没事。”陈彻敷衍一下，趁她没听懂便转变了话题，“琳琳，你想去冒险不？”
“想啊。”琳琳兴奋道：“我只想战斗，但这里似乎出奇的和平。”
“那我们出发吧。”陈彻作出决定。
“请稍等。”
这次说话的却是小慧，“13层以下都有很强的网络限制，并且每一层都驻守着超级AI，贸然前去会有危险。”
陈彻便问道：“那我们该如何破解这种局面？”
“让我继续与这里的AI保持沟通。”小慧回答道，“这里的AI编译方式有别于传统量子智能，是我从未见过的算法，通过沟通我能够了解他们的构造，从而制定应对之策。”
“加油，小慧！”陈彻想不到这个人工智能会如此靠谱，小慧绝对是这次月球之行获得的最有价值的收获。
他将情况告知了小夕，但后者不知是喜是忧。
“小慧学习能力这么强吗？总感觉她比普通人工智能多了些什么。”
“主观意识？”陈彻脱口而出。
“嗯，可以先于指令的判断与决策。”小夕思忖道，“居然知道不能力敌，需要沟通，这简直是在玩计策，我甚至感觉她的话不尽不实。”
“但愿她没有隐瞒或者说谎。”
陈彻也感觉到了她的能力有些超限，如果学会了说谎那就意味着她将不可控，那就是将其销毁的时候了。
现在大家心情好矛盾，又希望借助小慧的力量攻破难关，又不想让她变得更强更聪明，难道就没有一种既能控制她又能让她无限成长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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