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的口风开始变了，白棠立马变了一副神色。整了整衣襟。一只手捂紧王司军的嘴。微笑着回应。
“外头日头有些毒，我们走了许久不知道方不方便讨碗水。”
那妇人见她那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皱了皱眉头。虽然没好气，但还是让她进来了。
缓过神来，她才发现王司军背后那个蒙着面的高大的家伙，眼睛死死盯着她捂住王司军的手。
那手，他恨不得能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重获自由的王司军不解的问了一句。
“大人，为什么你刚刚不让我说话？”
白棠无奈的翻个白眼，当然是因为她不想同这智障一起在外面像个孩子一样的挨家挨户的吃闭门羹。
“哎哎哎！大人你为啥不理我？”
见此情形，就连茗绝都看不下去了。将这个家伙直接撞开。正好，他这时心满意足的站在她的身边了。
“你个大块头！干嘛撞我！问你话呢！”
“闭嘴！”
一个眼刀飞过去，这人立马就老实了。
堂屋有些破旧，桌椅板凳却是摆放的整齐干净。老妇人从里屋端出茶水放在桌子上。
“老身这里也没有什么华贵的茶叶什么的招待。还望几位姑娘莫要介意。”
嘴里说着莫要介意的话，手上的动作可全然看不出一丝温柔的意思。看来，这位妇人年轻时候也是个出名的不好相与的脾气。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骗我老婆子有什么事，既然你想喝茶水，就赶紧喝完离去。这里不是你们几个娇贵的人儿该来的地方。”
话语虽然带着一丝威胁，不过她也没带怕的。
她笑意盈盈的说着。反正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她学来的东西。
“挺您这么说，我倒是越发好奇了。”
“我是个商人，幼时常常同家母走南闯北。我记得那时永城可是物产丰饶，商人们最爱集聚的地方了。说是人间极乐也不为过。只是不知道这几年间，这么就……这般落魄了？”
这话似乎也是说上老妇人心上了。她轻叹一口气。言语里透露一些无奈。
“还能为什么？物产再丰富也抵不过人祸。一朝天子一朝臣，天高皇帝远我们见不着。这地盘蛇倒是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我们的生活也是越来越差。你们这些外乡人知道什么，我们一直以来遭遇的你们都不敢想象。”
“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么不去官府告她呢？”
王司军听后都被气的忍不住去直接杀到城主府。
“告官？你们怕不是不知道官官相护！这些都不是我们小老百姓可以去说得通的。就像今天外头的不知道哪儿来的喊叫的官。就他们这种的不都是有钱办的钱事，没钱就不办事。这边境也就这样了。”
难怪她在外喊叫那么长时间，没一人敢开门。原来症结在这。她刚想出声表明身份。结果白棠一句“大娘，日子总要过下去，不会越来越差的，再说了。最差还能差过这个。多谢您的水。我们告辞了。”将她一肚子疑惑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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