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笑的商业
造星娱乐跟T.P娱乐是死对头了，这次骂厉予哲的全网通稿就是造星娱乐买的。
“厉总，您这是？”厉司年手指敲了敲视频结尾得那个赞助商标识。
顾辰歪头凑过去。
“Gloaming，薄暮城？节目的独家赞助品牌？”厉司年：“让他撤资，予哲的事儿一笔勾销。”
语气一如往常的淡漠，撤资这事儿说的就好像买菜一样简单。
气氛一时异常，隐隐闪着刀光。
顾辰将背轻轻抵在沙发靠背上，防备在眼底流转，笑的商业。
“我只是个小助理，这种大事，厉总为什么找我？”厉司年上下打量了几眼顾辰，眼神藏着不好明说的意味。
“你说呢？”她说什么？Gloaming是顾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国际奢侈品牌，是她二哥顾曦一手创立的。
顾家对她的身世一直保密，所以更不会有人知道她顾辰是顾家大小姐。
厉司年能这么问，当然就只有一种可能。
他信了外界的传言，以为她是顾家二公子包养的小白脸。
网友早就扒出来了，顾辰一个月薪几千的小助理，却住着价值几亿的海景别墅，开豪车，买奢侈品。
那钱能是她自己赚的么？直到有厉予哲代拍无意拍到，顾辰被顾家二公子顾曦亲自开豪车送去上班，这才真相大白，有了这段传言。
顾辰在影视圈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看中名誉，却无所谓流言。
她忽然站起身，笑容浅浅。
“厉总，卫生间可以借用一下么？”当然不可能！楼都不让上，那么私密的东西怎么可能跟他分享？“不……”厉司年也是吃了嘴慢的亏，‘行’字还没说出来，顾辰就噌的一下钻进了卫生间，小速度堪比田径博尔特。
看着关闭的卫生间门，厉司年的眉心皱的微微凸起，脸色可以说很不好了。
本想打电话告诉管家，明天找人把卫生间重新翻新一下。
谁知刚拿起电话，就听见游轮外响起了警报的哨声，紧接着是管家在甲板上焦急的呼喊声。
听着好像是……有人跳海了？厉司年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叩了两下门发现里面没有回应，随即砰地一声一脚将门踢开。
诺大的卫生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那离地一米多高的窗子还开着，窗边遗留了一只拖鞋，而拖鞋的主人，这会儿可能正在冰冷的海水里表演上下沉浮呢。
这个季节的海水是真刺骨，像是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儿里了一样。
顾辰海里哆嗦着，嘴里呵出一团团凉气，咬着牙，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拼命地搜寻海岸。
当她终于看清遥远岸边那光点大小的光亮时，一口银牙差点咬碎。
“大爷的厉司年！什么时候把船开到海中央来了！”这距离等她游到岸边，不累死也冻死在海里了！甲板上人员攒动，管家火急火燎的指挥着，准备对落海者施救。
“别过来！”顾辰大吼，“过来我就开启吃鸡模式，潜下去淹死我自己！”管家一脸不可思议，“顾先生，您这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了，这大好世界的可不敢轻生啊！你还年轻，回来睡一觉，明早一睁眼又是万丈阳光不是？”顾辰看了眼停在三楼窗口的那张比海水还要冷的脸，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场海狗表演一样。
万丈阳光？有厉司年这片乌云在，哪儿还有万丈阳光可言？双方就这么僵持在那儿，岸上的人救人心切不敢轻举妄动。
海里的人去意已决，却冻得四肢僵硬根本游不动，只能任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轰隆隆……”突然一阵直升机的声响由远及近的驶了过来，一架直升飞机正停在顾辰头顶，接着打下一束光。
包括顾辰在内，连同甲板上的一干人员全都眯着眼睛看向那架直升机。
伴随着飞机的轰鸣，就听上面传出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
“是辰辰，快！快把她给我救上来！快呀！”不知道是不是折腾的太狠了，顾辰连自己是怎么被救上飞机的都不知道。
她只记得在沉重的眼皮合上之前，好像有人把她裹在了温暖的毯子里，抱着她声声呼唤。
那种关切，比毯子温暖。
——粉丝见面会记者：“请问予哲，您跟经纪人安迪的关系，真的如官方澄清的那样，只是好朋友么？”厉予哲：“不只是好朋友，更像亲人。”
记者：“所以那张亲密照片，真的只是被故意抓角度拍的么？”厉予哲：“是的。”
记者：“这件事对您粉丝的影响很大，您有什么要安慰粉丝的话么？”厉予哲：“首先感谢遇到这种恶意抹黑还依旧支持我、相信我的海蜇们。
大家不要伤心，由我担任PD的选秀节目《予你同行》，还有不久就要跟大家见面了，希望我在里面的表现可以安抚大家受伤的心。”
记者：“哇，终于要播出了么，大家早就期待已久了呢！尤其节目里担任导师的江佩岑小姐，您跟她可是有着大量的CP粉，那么予哲是如何评价这位同公司的当红小花的呢？”厉予哲：“她是我见过的，最干净的女孩子。
跟她同一公司共事，是我的荣幸。”
简单一句话，令场外的CP粉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声。
——顾辰窝在被子里，眨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客厅电视里播着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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