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这次开了口，补充道：“重点是旺财很听话，让它干谁它就干谁。”
白月光愕然的瞪大美目：“你可真变态啊你。”
叶辰一脸黑线：“你特么想哪儿去了？？！！”
白月光抹着鼻子红着脸讪道：“你说的不是那种干？”
一屋子人：“……”
所有人都是一脸黑气，表情一致到惊人……
白月光红了脸，嘀咕道：“干嘛都这副反应？我又不是小孩子，往这个方向想不很正常吗？”
车神打着哈哈道：“月光，我认识你这么久，才发现你也很闷……”
“滚，把后面那个字给我憋回去，敢说出来我杀了你！”白月光羞臊的要死。
车神缩缩脖子悻悻闭口。
叶辰扭过头去窃笑，白月光看见了，没好气道：“你就是故意把我带偏，想让我丢人。”
“咳，自己污就说自己污，别往我身上推。”
叶辰正正色：“言归正传，你们手里到底有没有线索？”
白月光哼了一声，都以为她不说，谁知道马上开口道：“说真的，我们现在只能确定一件事，卡帕肯定在江北学院。”
“为什么这么肯定？”叶辰追问。
白月光看向老邱，示意让他来说，后者咧嘴一笑，没了两颗大门牙说话的时候还有点漏风。
“我们之前安排了卧底进入卡帕的犯罪集团，但卡帕他们相当狡猾，我们的卧底一直都没能进入他们的核心层。”
“不过他已经混入中层，手里管着一些东西，有次他去卡帕的办公室送东西，无意中看到桌上的一个江北学院的假学生证。”
老邱最后总结道：“所以我们断定他来了江北学院。”
叶辰想了想，道：“这里面有两个问题。”
会议室内。
闻声白月光挑眉道：“什么问题，你说。”
叶辰说道：“第一，你们的卧底既然可以进入卡帕的办公室，那他就没有见过卡帕本人？你们为什么连他的照片都没有？”
“第二，卡帕混到这种高度，应该不是个傻子吧，他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行踪那么明显的摆在桌上被人看到？”
说完他才扭头看向白月光，眼神锐利。
“你用不着拿那这种眼神看我，之前我瞒着你是因为上级有要求，在非必要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对任何人暴露身份，哪怕是华夏的权方，乃至你们龙队。”
白月光解释道：“但是现在既然已经坦白了，那我们也没必要继续瞒着，或者骗你什么。”
叶辰没说话，等她的下文。
“第一，卡帕的确是个很精明的人，说是他的办公室，其实就是个临时落脚的地方，而我们的卧底也是凑巧被安排去送东西，在去之前，他并不知道是给卡帕送。”
“第二个问题我们也有分析过，卧底去送东西的时候，卡帕人不在曼谷，他甚至可能不知道手下派我们的卧底去给他送文件。”
“总之，这里面有很多可能性，当然，我们目前也不能排除你提出的疑问。”
“就这些。”
白月光摊了摊手表示自己的解释到此结束。
叶辰想了想，道：“你们到底依据什么断定卡帕会在华夏？或者说，卡帕来华夏，到底为了什么？”
“如果没有一个很好的理由，我相信卡帕不会亲自冒这么大的风险非要跑来华夏。”
白月光不假思索道：“他的确有必须来的原因。”
一顿，她反问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利维坦？”
叶辰和陈冰悚然动容。
见他们反应很大，白月光紧接着笑道：“你们果然听过。”
“我们查到卡帕这次来华夏是为了救一个人而来，这个人我们有很大理由怀疑就是利维坦的首脑，我们暂时还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所以暂时定为代号‘鹿头’。”
“如果我们推断没错，鹿头就是卡帕整个犯罪集团的幕后主脑，而鹿头得了很严重的心脏病，迫切需要换一个心脏。”
“器官移植这种事情讲究的是匹配，而鹿头的血型非常特殊，匹配很难，但不知道卡帕从哪儿买到了器官捐献的档案系统，找到对之匹配的人，这个人，就在江北。”
“因为事关鹿头的生死，所以这次卡帕冒这么大的风险过来，就是为了确保能第一时间找到心脏，带回去给鹿头。”
白月光喝了口茶水，道：“就这些。”
叶辰微微皱眉，徐徐道：“据我所知利维坦现在已经分化，也就是说，目前全球存在的利维坦不只一个。”
“什么？！”白月光车神等人大吃一惊。
“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可靠吗？”白月光问。
“应该可靠，前不久我去了一趟米国，就是去见其中一个利维坦的首领。”叶辰道。
白月光一瞪眼：“什么意思，你和罪犯有私人关系！？”
会议室内，气氛有些古怪，白月光警惕的看着叶辰，像是在看一个嫌疑人。
叶辰黑着脸：“说话走走脑子。”
白月光撇嘴道：“也是，你这种身份跟罪犯怎么可能……那你去见利维坦的首领做什么，他是不是就是鹿头？”
“他真是一个垂暮的老者，时日无多。”
叶辰沉吟道：“而他并没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老邱忍不住说道：“这么说我们要对付的不止一个利维坦……特么的，一个卡帕就够我们头疼了，现在又多好几个利维坦，我想休假的愿望又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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