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说，大家也不知道了。
一眨眼功夫，一个月就过去了。
高三一个月的强度，比高二时候要大很多。
周五下午，顾深和温晚一起回去。
顾深掂量了一下她书包的重量，还有点意外：“怎么这么重？”
温晚叹气，瞥了他眼说：“是卷子，高三的老师都喜欢发卷子。”
顾深失笑：“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温晚瞅了他眼：“这一段时间可太长了。”
顾深伸手，揉了揉她头发：“不会的，时间过的很快的。”
“这倒是。”
两人慢悠悠地往外面走，一高一矮，无比默契。
在外面吃过饭之后，顾深还陪着温晚一起去了超市一趟，买了点周末需要用到的东西。
突然，他低头看着温晚的手半晌，笑了笑问：“最近忙吗？”
“啊？”
“晚上。”顾深意有所指问：“你最近晚上忙什么呢？”
温晚呆滞了几秒，眨了眨眼看着顾深，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超市灯光下，温晚的那双手照的白皙修长。
人瘦了之后，她所有都瘦了不少。
她张了张嘴，莫名觉得顾深这话问的怪怪的，但温晚又没往其他地方想。
她迟疑了几秒，狐疑道：“做试卷？”
顾深低笑一声：“那还好。”
“怎么了吗？”
“没事。”顾深掩唇咳了声，促狭地望着她：“继续吧，周末想吃什么？”
“随便看看，我也不确定。”
“好。”
两人在超市里逛了一圈，温晚买了点菜而后回家。
到晚上直播的时候，温晚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看了眼自己的手。
突然，她瞪大了眼看着，再看了眼镜头那边，有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出现了。
直播间粉丝正看着，突然发现温晚停下来了，还有点意外：
【啊啊啊啊晚晚怎么不写下去了啊？】
【晚晚是发呆去了吗。】
【人没走啊，是不是卡题目了呀，不着急啊，我们能等的。】
【呜呜呜呜晚晚的手真的越来越好看了，不过我得说最近晚晚直播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晚晚还是学生吧，是不是最近太忙了。】
……
温晚看着那些弹幕，在思索，顾深是不是也在另一边看着自己。
想着，她低头低头一笑，咳了声继续：“没有，就刚刚走了下神，现在我们继续吧。”
她低头继续给大家讲解。
等到直播结束后，温晚第一时间给顾深打了电话过去。
“喂。”顾深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温晚努努嘴，轻哼着：“明知故问，你刚刚在做什么呢？”
顾深笑：“没做什么，看一个直播视频。”
温晚：“……”
她啊了声，有点惊讶，又觉得正常。她憋着笑，低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顾深沉思了会，有点儿纠结：“忘记了。”
“……”
温晚无语：“这都能忘记吗，你之前怎么不问我？”
顾深笑，声音沉沉地，但更多的是带着对温晚的理解：“就觉得你可能不想告诉其他人，这是你的小秘密，你要保守，我就帮你保密。”
温晚语塞，不难听出她声音里带着某种小雀跃。
“嗯。”
她轻声道：“之前是觉得……不想让大家知道。”
“现在呢？”
温晚思忖了会，浅声道：“现在也就只有你知道啊，没事的。”
她一字一句说：“告诉你肯定没问题的。”
“那是不是证明我比较特别一点？”
闻言，温晚也知道顾深想听什么。
说实话，情话什么的她真的很少说，也不爱说，她觉得自己已经提前进入到老年人状态，思想过于成熟了一点。
她一直都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就好。
但顾深属于一个会制造浪漫的人，而且情话一箩筐一箩筐的那种。
想着，温晚倏然一笑：“你觉得呢。”
她小声哼着：“我男朋友在我这里，难道还不够特别吗？”
听着温晚这不好意思的话，顾深开心了。
两人聊了一会，温晚忍不住问：“你怎么发现的啊。”
“你手。”
“啊？”温晚一愣，低头看了眼：“这都能看出来？”
顾深“嗯”了声：“别人不能，但我可以。”
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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