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待的日子真难熬呀，跟去年追斗破书一样。还好有凡人可追，不过一天两三更也不够看，期待上架。”
“以江南雪夜大神的尿性，现在忙做生意，估计凡人上架不会像斗破那样，一下子发81万字，能有二三十万字就不错了，也够爽几天了。”
地铁里，公交车上，年轻人大多喜欢斗破，斗破打破了陌生人之间的隔膜，一起聊了起来。
......
起航中文网。
编辑们刚上班，也在讨论斗破漫画上架。
“哎，斗破漫画上架了，又火了，可惜咱们起航没分到一毛钱。”
“当时斗破版权卖便宜了，才几千万，如今算下来，几个亿都不算多。”
“江南雪夜又不是没看到，那家伙贼精，知道自己的书会火，早就把所有版权买了下来。”
“哎，现在搞得起航不上不下的，凡人谈判也把关系弄僵了，人家都不想分一杯羹给起航。晚答应还不如早答应，最终还不是服软。”
主编们看到同事一大早在讨论斗破的事，让大家说话小声点，别让高层听到。
估计最痛苦的，莫过于做出卖出斗破版权的高层了吧。
但是，没有后悔药可吃。
何况，碰上江南雪夜早就意识到自己书会大火特火的人，而且特么的不缺钱。
起航没几个大神，会花大价钱把自己书的版权买下来操作。
这段时间，办公室里编辑们谈论江南雪夜这个人都是偷偷地讨论。
在起航高层那里，想到江南雪夜这个作家，都是一股恼火，又不得不向他屈服。
所以，能不提就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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