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寒某根神经本能地绷了起来。
通常她这么认真地问这个问题准没好事，然而他又无法say no。
“问问看。”
“我都答应你的求婚了，而且也没拒绝你住在秦山壹号，你非要纠结那一张证是不是存在着什么别的心思？”
果然是个有坑的问题。
沐时寒愣在原地久久没能作答。
一方面，他不否认自己确实存有别的心思；
另一方面，他只是担心没有这一证束缚，这个逃跑过一次的女孩还会再次逃跑......
洛晚柠安静地靠在墙上等待他的回答。
男人思考了很久，继而走到她面前认真地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我否认，你肯定会觉得我虚伪；
“我若不否认，你又会觉得我是下半身动物。
“可是晚晚啊，我是个男人，你就不能看在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份上，稍微理解一下我？”
洛晚柠被他的用词惊呆。
“你？守身如玉？”
“你不要用这种质疑的眼神看我，五年前是我强迫了你，可那次真的也是我的第一次！
“也是我三十多年来唯一，不，唯二的两次！”
看着对方面上的怪异与狐疑，他连忙又解释道：“还有一次是你被乔振伟和黄海成设计下药那次。
“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你又何以把我定义为下半身动物？”
他还在没完没了地解释，自证自己是如何守身如玉。
然而洛晚柠的重点却在他的唯二两次上。
所以说——
不管是那晚在阁楼喝酒，还是除夕之夜露营那次，他们根本就什么都没发生？
“等等，等等......”洛晚柠抬手打断道：“所以我两次喝醉后，你我什么都没发生对吧？”
“发生了！”男人小声回答。
“你不是说只有两次吗？”
沐时寒垂下眸，掩去内里一闪而过的黯然。
“其实那两次我想与你发生点什么真的轻而易举，可是你哭了。
“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你把我当成木人桩或者人肉沙包，我也认了。”
沐时寒把重点放在阁楼那次发生的事上，对除夕那晚却绝口不提。
但他越是不提，洛晚柠心里反而愈加好奇。
毕竟，她内心最担心的是那一次。
男人没有给她明确的答案，而是拍着她的脑袋柔声开口：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把门锁好，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
这一晚，两人同时失眠了。
天快亮的时候，沐时寒一通电话把祁玉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她让你查的货车司机查到人了吗？”
“抱歉老大，还没有！”
“是没有，还是你真打算替她瞒我？”
“是真的没有，车子是失窃车，车主并不知情，而且他不是Z国人，现在已经被保释出去了。”
“按照你的判断，这个人是冲她来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继而给出肯定的回答。
一个外国人在国内，既不跑运输却驾驶一辆失窃的小货车，而且根据全城监控画面显示，这辆小货车的确经常与洛晚柠驾驶的车辆同框出现。
“老大放心，我已经截取好几个画面送去做人脸高清识别，会尽快弄清对方是什么来路的！”
......
既然得出的是这样的结论，在对方身份没有弄明之前，沐时寒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放心女孩一个人进出。
早上五点半不到，城西疗养所。
野豹精神抖擞地在房间里打完一套五禽戏，而后换上一套保镖标配的黑西装和暗纹领带。
戴上手表和墨镜，气场全开。
手机响起。
“是，老板！半小时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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