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老泪纵横的老高
老高问清楚了通往妖界的地点，将几个“被教育后”的妖丢回了地下室。
在这几只妖的引导下，程岩一行人在场景幻化室的一侧的墙壁，找到了一个凹凸的面。
夏小婉伸出手。
她的手轻而易举就伸了进去，连忙抽了出来。
“呼，冷飕飕的！”妖狐小妹说道：“真是妖界的感觉。”
“原来在这里。”程岩心想现在已经找到了通往妖界的通道，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堵上这条通道。
“砰！”
老高将几只妖从墙壁“门”里丢了过去，随后一拳打了上去。
“轰！”
宛如爆竹在耳畔响起的声音。
在程岩和小婉惊愕的目光下，整个墙壁轰然倒塌。
“好了，程所长。”老高拍了拍手，“没什么危险了，我们上楼休息吧。”
夏小婉又伸出手试探了一下，墙壁都塌了，通往妖界的门似乎已经消失：“哇，老高好厉害！”
程岩没想到整个过程会那么简单……
“好……”他答应了一声，带着老高上楼。
程岩让小婉出去买晚上的食物，再三嘱咐别又买一堆鸡。
小婉一脸委屈带着小鱼出去买菜，看样子还有些哽咽，悄声道：“那我在外面吃完了烤鸡再回来，哼！”
小鱼好像很怕老高，一直躲在小婉身后，回避着坐在沙发上凶神恶煞的老高。
“其实我只是长得凶神恶煞一些，我平时并不喜欢使用暴力。”老高很认真地对程岩说道。
程岩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疯狂点头，然而脑海中却闪现出了刚刚的一幕幕。
嗯，老高和那些妖讲道理，确实是以理（力）服人。
程岩去泡了点普洱茶，老高则是打开了电视，端坐在沙发上，双眼直愣愣看着电视。
泡了茶过来客厅的程岩，突然发现老高正在看《我是说唱人》的回放。
最后一名登场的选手，叶小鱼！
“咦，电视上还有？”
程岩有些诧异。
自从自己带着小鱼离开后，企鹅视频都把小鱼的片段全部删除，电视上居然没被删除。
果然上了电视以后，企鹅就没什么话语权了，电视局赛高！
小鱼正在上台。
“咦，这不是刚刚那小姑娘？”老高双眼突然一直，扭头看向程岩：“不就是被我吓哭的小姑娘吗？”
“是的。”程岩点了点头，“我就是陪她去外省参加这档节目了。”
“那么有才华呢，像我女儿一样。”老高突然有些茫然，语气变得稍微有些失落：“我女儿当初也很喜欢唱歌呢……”
“老高你还有女儿啊？”程岩将茶水端到了老高面前，“喝茶。”
“我女儿走了。”
“噢！”程岩觉得自己无意中提及了不该提及的话题，“不好意思啊老高，节哀。”
“没事。”老高摆了摆手，“过了很久了，已经没那么伤心了。”
说不伤心是假的，程岩分明看到老高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疯狂跳动了几下。
“看节目。”老高说道。
恰好小鱼唱到了《IN THE END》的高潮部分。
【I tried so hard 我曾努力挣扎。】
【And got so far 走到现今。】
叶小鱼的音调突然向上提，小鱼空灵的声音突然切换成了呐喊。
老高睁大了眼睛。
【But in the end 最终才发现。】
【It doesn''t even matter 原来都无济于事。！】
【I had to fall 不可控制的。】
【To lose it all 失去了所有。】
【But in the end 最终才明白。】
【It doesn''t even matter前途渺茫！】
“啪！”
随着小鱼唱完这个部分，老高手中的玻璃杯落地，砸成碎片。
程岩一脸心疼。
“我的杯子……”
这是今天第二个碎了的杯子了。
他甚至想查一查黄历，今天是不是：易碎物。
今天总共有一扇门和一个玻璃桌惨遭毒手，小婉也弄烂了一个杯子，老高现在又弄烂一个杯子。
“没事，杯子还多……”程岩安慰自己。
随后他发现，老高居然开始老泪纵横。
“老高你怎么了？”
“没啥。”老高发现自己失态，赶忙抓了一张纸擦拭了一下眼泪。
随后头扬起了四十五度，“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
当电视里小鱼退场，老高拿起遥控器“啪”一下关上了电视。
“她叫叶小鱼，是一只海妖，对吗？”老高问道。
“是啊。”
“嗯，我女儿曾经一直想找一位海妖当老师，可惜我一直忙事业，她到走了以后，我都未能帮她实现这个愿望。”
“要是她能活到现在的话，现成就有一只海妖可以当她的老师。”
老高说这些话的时候，身心完全沉浸在忧伤之中。
程岩心想怪不得归属感百分之百了，一见面就说那么掏心窝子的话。
一听老高这是把自己当成自家人了啊！
程岩坐到了老高身旁，伸出手拍了拍老高的肩膀。
看得出来，老高曾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深渊巨兽，但忙于事业忘记了家庭。
现在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奋斗在一线了，退休了。
这下子开始怀念起自己当初没有陪伴的亲人，可惜再也陪伴不了了。
“这首歌写得太好了。”老高说道：“甚至短短几分钟，就把我几十年的心结打开。”
程岩心说那是当然，这首歌当初激励了多少失败了无数次的人，给予他们力量，让他们在挫折中又站了起来，砥砺前行。
只是现在，这首歌的现场版被企鹅删减了。
今后只有小鱼的录制版了，录制版肯定没有现场版那么有激情。
今晚程岩还要让小鱼，赶快把她唱过的歌录制出来。
程岩已经和字节跑动的张总联系过了。
或者说是张总在节目一结束，就联系了程岩。
《稳音，记录美好生活》的宣传片已经准备发布了，而且公司大会同意了使用叶小鱼专门为宣传片唱的歌。
字节跑动也联系了深度战略合作的音乐平台云音乐，云音乐已经为叶小鱼开通了专属歌手账号。
今晚一录制完，小鱼这些被企鹅删了的歌，全部会登陆云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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