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小徒弟有想法了？”文渊靠在电脑桌上，伸手在显示屏左边的糖罐子里捞出了一根棒棒糖，撕开包装袋含在嘴里。
“别胡说，我对妹子没兴趣。”贺清宸瞥了一眼，也伸手拿了一个。
“不是我说，你对她真的是太好了，要不是知道你喜欢男的，我真的以为你在追她了。”
贺清宸拿糖的手顿了顿，随后又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你就当我护短吧。”他舔了舔表面的糖衣，鼻尖微皱，居然拿了一根柠檬味的。
“哎，不过有句话我一直都想问你了，你徒弟到底是男是女啊？你也知道现在很多男生喜欢玩女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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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渊这么一说，贺清宸这才想起自己一直对小徒弟处在一个先入为主的状态。
当初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花萝傻萌傻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只有妹子才会这样，他完全忽略了可能是男生这个问题，打竞技场的时候也觉得小徒弟性子过于刚硬，虽说偶尔有些呆，谁还会去研究自家徒弟性别问题？而自己也只是知道小徒弟是个十六岁的高中生而已，然后就是上线的时间，仅此而已。
看着贺清宸叼着糖发呆，文渊又推了他一下。
“性别都没确定？可真有你的，你还是男女皆可算了。”文渊说罢，起身离开了房间。
贺清宸独自坐在电脑前发了一会呆，桌上的手机响起了特别关注提示音，他点开，ID汐衍衍衍衍发了一条消息。
除开家人，对自己再好的人，某一天也会成为过往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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