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易中海看自己内几眼,魏实感觉易中海绝对想玩阴的。
娄晓娥脸都白了。
魏实说话声音并不是和娄晓娥一样小声说的,院里这些禽兽基本上都听到了。
尤其是家产俩字,前身老爹死后可是没少给魏实留下钱。
算上厂里补偿的,得有三四百块。
半年都不到,一大院子人吃绝户就给吃干净了,逼得前身提前进厂工作。
要知道当时前身还没毕业呢。
有些人不敢置信魏实居然敢这样说,还有几个有点不好意思的。
当时看魏实还不够十八,现在想想那样欺负人,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当时大伙都占这个便宜,魏实家里又没有长辈撑腰,还有人琢磨着给魏实吃死,想办法把厂里名额搞过来呢。
谁承想魏实直接退学进厂了,知道魏实当时吃不起饭,有些人放弃了。
唯有贾家,锲而不舍的吸魏实的血,马上就要吸死魏实的时候,谁承想魏实想到跑去找街道办主持公道了。
一百块钱啊,谁家敢说有一百块钱,除了易中海家里,谁敢说有?
这么一大笔让人眼红的钱,贾家真就赔了,还不等其他人打这笔钱的注意,魏实这傻小子第二天就把这笔钱拿来翻修房子了。
不翻修也不能住人,棒梗小崽子下手太狠了,差点把房盖掀了。
当时还有人想,棒梗要是不把房子嚯嚯的不能住人,魏实这笔钱会不会留下。
禽兽们感觉魏实现在娶了媳妇是真不一样了,也是陈知画是个厉害的,这话都敢说。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吓人,他差点把这事忘了,他是可以去举报,但魏实要是反咬一口,麻烦的反而会是他。
揉捏着脑袋,这事难办了。
没想到陈知画居然把这事都嘱咐魏实了,至于是魏实想到的,他有这脑子?
“那这意思魏实可以不捐钱了呗?”
“那魏实不捐我也不捐了,傻柱刚刚还揍我一顿,想让我捐钱,先给我捐点,我去医院验验伤。”
魏实的话给许大茂提供了新思路,他在院里也受过委屈,挨过欺负,他也能不捐钱啊。
邻居们一听这话,脑子也活泛起来了,他们谁没被易中海压榨过?
贾东旭趟床上内段时间,自己家里都吃不起饭了,不还是被易中海逼着捐钱?
许大茂从桌子上拿走一块钱,朝着傻柱晃了晃。
“这钱我可不捐,再说了,聋老太太是你易中海赡养的,我可没拿过一点好处,出事了你不找贾家是你大度,别让大伙给你的大度买单不是?”
“就是啊,这钱我也不捐了。”
有人附和着,不在迟疑,从桌子上把捐的一毛钱拿走了。
把钱拿回去的越来越多,易中海脸色越来越难看。
许大茂还嫌不够乱,整了一句。
“贾家这可以啊,不会是和你商量好了吧,全院大会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来参加?”
易中海脸色更黑了,不是因为许大茂这句话,而是。
“谁把我捐的十块钱给拿走了?”
阎埠贵撇过头去憋笑,刚刚他看见谁拿走了,但他就不说。
你易中海不是厉害嘛,都不是一大爷了还厚着脸皮主持全院大会,这下我看你怎么收场。
魏实也在憋笑,他倒是没看见谁拿走了,但这事办的漂亮啊。
你易中海不是圣人嘛,圣人能差这十块钱?
闹哄了半天,也到了上班时间,易中海是彻底弄了个没脸。
捐款一分没收上来,还搭进去十块钱。
十块钱他即便是四合院首付也禁不住心疼啊。
魏实回家陈知画起床了。
“外面又闹哄着捐款那?”
捐款这事陈知画丝毫不担心,魏实工资一开就全上交了,花钱得和她要。
“易中海不去管贾家要医药费,让院里住户捐钱分摊这份钱,还得负责聋老太太后续恢复的营养品。”
陈知画无语了。
“这易中海这么不要脸吗?”
“还有他不是被扯了吗?怎么又组织起全院大会了?”
魏实咬了一口大饼,支支吾吾的。
“跪习惯了呗,二大爷可屋没脸见人,三大爷更别说了。”
……
傻柱回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许大茂的话虽然都是放屁,但贾家惹出这么大的事,全院大会都不出一个人参加。
没钱跟自己说啊,这俩月他已经缓上来了,欠一大爷的钱都还上了。
聋老太太对你们也不错,你们就这样给的回报?
傻柱心里不知道想着什么,失魂落魄的出了屋子。
刚到中院,就看着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向往外走。
傻柱想起来自己貌似拜托阎埠贵帮自己介绍冉秋叶吧?
要是没有今天这事傻柱都忘了,现在想想冉秋叶。
“三大爷,去学校啊。”
“是啊,我可跟你比不了,我得按时按点的上班。”
傻柱挠了挠脑袋,有些不太好意思。
“三大爷,冉老师那里。”
提起冉秋叶,阎埠贵脸色冷了下来。
“傻柱别怪大爷说你,你跟冉老师不合适,人家冉老师是人民教师,你呢?”
“轧钢厂一个厨子,这事我跟冉老师提了一嘴,搞得现在学校老师都笑话我不自量力。”
阎埠贵这么看不起自己,傻柱都想给他一巴掌,有特么这么看不起人的吗。
阎埠贵也不看怒气冲冲的傻柱,傻柱不给他面子,他还给傻柱留什么脸。
傻柱气的无处发泄,恰巧秦淮如出来准备去厂里。
“怎么了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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