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仁脸上一片灰白之气，这是毒气攻入五脏六腑的征兆，他不停地咳嗽起来。
“柳建仁，你没事吧？”凌雪和欧阳婧一左一右，揽着他的手臂关心地问道。
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滑腻感，柳建仁差点没绷住。
“我还好……咳咳……”
“哈哈哈，死鸭子还嘴硬，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剧毒攻心，死得会非常痛苦！”
摊贩老板从灶台后面走了出来，一脸得意地看着柳建仁，“本来我还以为你很聪明，可没想到你这么蠢，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柳建仁捂着胸口，发出极为痛苦的嘶吼，死死地盯着胖子和老板，“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胖子冷哼一声，“昨天我们就提醒过你，让你不要多管闲事，这是你咎由自取！”
柳建仁摇摇头，一脸懊悔地说道，“昨天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可是后来我想去追你，却还是没有追得上！”
胖子和老板对视一眼，两个人仰天大笑，似乎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事情。
“你当然追不上了！”老板戏谑地说道，“因为他就一直没有离开，而是躲在我车里的隔层中。”
“原来是这样！”
柳建仁恍然大悟，然后直起身子，脸上的痛苦之色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笑意。
“你……你没中毒？”胖子不敢置信地说道，“可是我明明看到你吃了那么多母虫绛！”
“哦，你是说这个啊？”柳建仁将碗举起来，伸手又从里面刮了点放进嘴里，“你还别说，这玩意儿还挺好吃的！”
胖子目瞪口呆，看着柳建仁的神情都变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唉，这个问题问得好！”
柳建仁一拍手，转过身对着那辆装了顶棚的卡车喊道，“喂，你是人还是鬼啊？”
片刻之后，从车里跳下一个人。
见了这个人之后，凌雪的声音都颤抖了，“怎么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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