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心虚,话就越多。
砚母怀疑地看着她。
佣人急了:“大小姐,怎么可以污蔑我?我真的没有拿,你不能因为我没有给你准备早饭就往我身上泼脏水啊!”
死性不改。
砚灵兮懒洋洋地说:“泼脏水?那要不要去你房间床头柜第二个抽屉文件下面的小盒子里看一看?”
佣人呼吸一滞,她出来前才把项链换了位置,除了她没人知道才对!
砚母命人去翻,果然翻到了被藏起来的项链。
这项链价值上万,足够立案把她送进去了。
佣人瘫软在地。
直到此时,她才明白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然而为时已晚。
看着乱成一团的砚家,砚灵兮小手一背拿着她的小马扎出了门。
雁城,长安路的天桥底下。
这的地摊经济很是发达,卖小吃的,纳鞋垫的,卖衣服的......但最显眼的还是穿道袍的砚灵兮。
砚灵兮眉眼如画,皮肤瓷白,天生一副笑脸,黑亮的眼睛清凌凌的,不像是个摆地摊的,倒像是哪家被精心伺候着的小公主。
和别的摊位比起来,她的摊位可算得上是“身无长物”了。
既没有桌子,也没有工具。只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她坐上去才不会“咔嚓”一下碎成两半的颤巍巍小马扎,还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布幡。
布幡上写着大大的“算卦”二字,还有一行小字:一天十卦,只算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