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最后还是带走了棒梗。
他没有私放棒梗的权力,他带着保卫处的人出来是公事,是要登记备案的。
按照规定,
棒梗这事罪过不小,肯定要在少管所待几天,接受劳动教育。
至于赔偿,肯定是要的。
陈松还没有大胆到替杨厂长做主的地步,甚至为了拍马屁,
坚持要秦淮茹一家八十元的赔偿。
陈松不好意思的朝何雨柱笑笑,
“老弟,实在不好意思,这事情……
唉。”
“没关系的老哥,犯错就要承认,挨打就要立正,你处罚棒梗是应当的。
不能因为我恰好帮了一些小忙,又跟他是邻居,就让你为难吧。
老哥依法办理就是,大家都理解的,小孩子嘛,就要严加管教,小时偷根针,长大了就敢偷金子银子。
现在对他从严从重处理,是对他的爱护,以后他会感激你的。”
何雨柱根本就不同情棒梗,这是他罪有应得。
秦淮茹一家根本拿不出这么多钱,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棒梗被带走,希望三天之内能筹到钱把他接回家。
何雨柱并没有理会这件事,送走陈松就直接回了家。
饶是如此,在场也没有人说他坏话。
棒梗偷东西偷到杨厂长办公室去了,这件事直接挑战了他们的认知。
要知道,
这个大院,
甚至周围几十个大院,大部分家庭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