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大年。在其身后,还跟着一大帮人。
他脸上缠着好几条绷带,居然还敢来!
“我家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林贵芝看着赵大年,非常来气。
家里再穷,也不会找赵大年这种人借!
“你没欠赵大年的钱,但欠了我的钱,正好我欠了赵大年的钱,就将这钱抵给他了。”
一道公鸭嗓,从后面窜出来一个瘦削长条的四五十岁男人,昂着尖腮帮嚷叫道。
这人姓侯,是个工厂老板,林贵芝发病之前就是在他那里做工。
“林贵芝,你发病被抬进诊所救治,那些医疗费可都是我垫付的,你难道不认帐!”
侯老板眼珠一翻,恶光瞪视,样子极为凶恶。
“这个,侯老板,当初不是说好的,用工资抵算医药费的吗?”
林贵芝皱起了眉头,是有这么回事,但她在那里做了五六个月,可是一分钱没拿到!
“抵什么抵,你的工资能有几个钱?你知道吗,你的医药费我可是花了七千块,除掉你的工钱,你还欠我五千块!”
侯老板说完,赵大年也挺直了腰板,非常张狂的威逼道。
“欠帐还钱,天经地仪,快拿钱,五千块!拿不出钱来,就拆你家房梁!”
五千块!
“赵大年,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你行行好,这笔钱还请宽限些时间,等到年底,他爹过年回来,再还上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