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你别吓娘啊,你快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娘啊!”沈氏抖着手抚上女儿惨白的小脸,看着女儿额上那道虽被包扎但仍渗出血丝的伤口时,哭的越发不能自己。
“陈老爹,您再想想法子,救救我家珍儿吧!”一旁的倪大同红着眼祈求的朝床边站着的一位老人不停的弯腰作揖。
“哎呀,大同,你这是干什么呀!”陈老爹伸手拦住倪大同弯腰的动作,看了眼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叹气道:
“大同啊,不是我不想救啊,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你也知道,平时我也就只会治个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你家珍丫这可是砸破了脑袋,我已经用了止血的药,可这到底能不能行还得看她的造化呀!”
“这.......”倪大同也知道陈老爹这话的是实话,像他们这样的农门小户,平时有个什么三病两痛的都是自己扛着,实在抗不过了才会想着去找陈老爹配个草药方子吃吃,像珍姐这次头破血流的还真是没遇到过。
“他爹,你快想想办法啊,珍儿不能有事的啊!”沈氏见陈老爹也没个章程,不由心急的起身紧紧拽着丈夫的袖子。
“娘,您先别急,小妹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沈氏的大女儿倪春梅见娘如此着急,忙抹干眼泪上来搀扶着,生怕她太过激动了。
“是啊,是啊,你自己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可别小的没救过来你又倒下了,这样可就白事连连了。”旁边站着的一位身穿灰布小袄的妇人吊着眼瞪了一下倪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