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你死的好惨啊……”
挤满了人的灵堂里,一个披麻戴孝的半百老头跪在地上,哭着他死去的八十四岁老父亲。
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五十多岁妇人。
妇人冷喝道:“哭什么哭,咱们爹走了也是好事,免得遭罪,倒是这个破烂货还有那个几个小野种,我看趁早赶出去的好!”
她说完,一双眼睛剜向了旁边站着的年轻女人。
年轻女人抱着两个孩子,听到这话,红着眼睛的她,浑身哆嗦一下。
又有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男人道:“对,把他们赶出去,我爹在世的时候护着他们,我们可不愿意丢这个脸!什么娘,什么老来得子,不就是背着我爹跟野男人生的野种!”
耳边此起彼伏的驱赶声,让年轻女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不安的看着周围,李员外还没下葬,他几个儿子就要把她和两个孩子赶出去了。
年轻女人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一儿一女,眼中含泪,无论抗争:“他们不是野种,他们是老爷的孩子。”
“打死我也不走,你们不能赶我们出去……”
两个孩子不过三岁多,她一个妇女带着两个孩子被夫家赶出去,还不是死路一条。
“不要脸的东西,今天你不走也得走!”
话刚说完,妇人已经一个花瓶丢过来,正中她后脑勺。
年轻女人浑身一震,随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再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