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体温渐渐回温。
猛的打开他的手,我惊怒:“我这是和公鸡拜堂了?”
他的食指点在我唇上,笑得眉眼温柔:“是在和我拜堂,冥婚自古如此,只能借助大公鸡来打破阴阳界限。”
拜堂结束,公鸡猛地打了鸣,紧接着摔了一跤,头都摔断了,两个小孩也不见了。
这就是冥婚,我是面前这只阴晴不定的鬼物的老婆?
我一把拍开他青葱水嫩的手,低吼:“你个变态,是鬼就去找鬼老婆,找我不是折煞我么!”
古有书生和美人相会被美人鬼吸了阳气惨死,我可没本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
他却摇头,说:“不,你该叫我华容。”
我气呼呼地瞪圆了眼,他却摸了摸我的头发,温柔体贴地不像话,一点都看不出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我的口气一下子就软了:“华容,我就是个普通人,人和鬼是不会有前途的。真的,要是我知道揭开符就能把你放出来,还让你盯上我了,我恨不得多加几张符。”
看他一点点变冷的表情,我耸了耸肩:“要命一条,那尽管拿去,反正我这么多年一个人习惯了。”
他却叹了口气:“冥婚打破阴阳,相当于咱们已经在阴间登记结婚了,那你就再也无法和人结婚,否则会死。”
也就是说,只要他不肯和我离婚,那除我死了下去改婚约外,就只能老实地跟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