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老陈怒气平息了不少,亲昵的搂着我的肩膀,“静静,你带妈回去睡,这里我守着就行了。女人不能熬夜,会老!”
“怎么了,才七年之痒,你就嫌弃我老了?你是不是整天看着十八岁的女学生,不待见我这个黄脸婆?”
“你真是不可理喻,你怎么变成了一个敏感、无理取闹的泼妇!”老陈被激怒后,眉头紧锁,一双眼睛露出凌厉的光芒。
一天的高压工作,一肚子的闷气,这会儿已经是凌晨两点,人在极度疲劳的状态下,心情很难克制,婆婆已经趴在思琪的床头睡着了,我压着嗓子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懑。
从下班到现在,我颗粒未进,已经饿过了头。脑袋一直嗡嗡作响,疲劳、情绪激动,很快我瘫软在老陈的怀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醒来,我竟然睡在自家的床上,向单位人事请了个假,我熬了点小米粥,蒸了几个小猪包,打包去了医院。
“你到底会不会打针?你是实习生么,在拿我家宝宝练手啊!” 婆婆抱着思琪激动万分,怀里的思琪受到惊吓后越发哭得声嘶力竭。
“对不起!您别激动!我也希望能给宝宝一针就扎上。宝宝血管很难找,再加上她动得厉害......”穿粉红色制服的小护士涨红了脸,努力与婆婆和老陈沟通。
思琪生病后,身体本就不适,来到陌生环境心中更为恐惧,何况针扎进皮肤肯定有疼痛感,除了用哭嚎来表达心中的情绪,一个五岁大的孩子还能怎样?护士们也希望能做到稳、准、轻、快!